“杂操的……,这日子没个叽霸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体壮如牛,个子比高阳还猛半头的关胜拖着一个巨大的石碾子沿着湖边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行至观澜亭,关胜驻足,
“少……少爷,放给三房高砚书的印子钱这个月又没收上来,娥姐让我问你咋整,是接着往上滚呐还是直接削他一顿再去找三房要?”
“算了,都是自家兄弟,找什么找!让那个死胖子先欠着吧!”
看到听到少爷如此平静的说出这番话,关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那个欠一两银子都得追到人家屋里炕头要的活阎王吗?这也不是少爷的风格啊!按照以往的流程,欠账不还的不是应该先抓住死了揍一顿再说吗?”
“少爷……?”
见关胜还要说话,高阳急忙摆手制止了他,“你上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哦!”
关胜应了一声后开始拉身上的锁链,打算抱着石碾子一起进观澜亭。
高阳见状无语道:“赶紧把你那个破玩意儿给我扔了,挺好一个湖边儿,都特么让你犁出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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