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完全听不懂,但一命呜呼却是听懂了。他最怕就是死了,所以平时多嗑丹药,并且命人寻长生不老药。
可,分明皇孙这话是一派胡言,他从未听过,侍医也从未禁止他喝酱汁。
“休要胡说!陛......主子常喝酱汁,身体还不是硬朗得很。”这话是旁边的尚新说的,他真怕皇帝一发怒,这个皇孙就要翘翘了。
子婴不服气了,什么老登身体硬朗,就刚才从试验田到这里,老登气喘得不行,明显是体虚的迹象。
“那老登还能从这里走到试验田吗?”
“放肆!”尚新喝叫,眼睛的余光却悄悄地瞄了嬴政一眼,嬴政终究是摆摆手,没有反驳,却是好奇地问子婴,“那你觉得老朽有糖尿病吗?”
“这个很难说。”子婴想了想说,他对糖尿病并不深究,只是瞎掰罢了,不过三高应该有的,但凡到了这个年纪大部分都会有三高,“但高血糖是有的。”
忽悠一下这老登也没事,反正他不应该懂什么是血糖。
嬴政神色波动并不大,但尚新却是反应激烈:“休要胡说,休要胡说!”
“信不信由你,老登你平时感受一下,是否易渴易饿多尿、疲乏无力?”子婴有些愠怒地质问,却也不想再多说。
“好了,我要走了,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