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轲咬牙切齿,桌上那一大堆的纸钱凿的他胳膊都酸疼,他打从早起就坐在这儿没停过,打完这些纸钱还要折那些金银纸。
他腿还断着呢,脑袋到现在都还时不时的疼,他愤愤:“你坐在那儿就不能折一折?”
孟宁蹙眉:“我哪里会这些。”
“那我就会了?”
孟明轲声音陡然提高,只觉得血液都朝脑子里涌。
他是太子,是当朝储君,能让他烧纸祭拜的也只有太庙皇陵里的那些。
以前别说是给死人烧的纸钱,就是活人的银票有人摊平了熨整了都从不过手,要什么都只需要给个眼神,她凭什么就觉得他就会了?!
原本趴着的大黑狗被他声音吓得突然站起来,朝着他就“汪”了声。
孟明轲伸手去拽它耳朵:“你个没良心的,今早的肉食还是我喂你的,连你也凶我?”狗仗人势的东西!
孟宁拿着扑扇就朝着他胳膊上拍了过去:“别闹,是有人来了。”
将军耳朵脱困,扭头跑到了院子前面,不仅朝着门外一行人汪汪直叫,还弓着身子压着凶狠呲牙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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