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辛宏听着吴德贵絮絮叨叨的抱怨心生不耐,原是想要说什么,可最后那句话却是让他神色微顿。
“你说什么?”他抬头。
吴德贵皱眉嘀咕:“难道不是吗,靖钺司办事前不查看吗,要真被动了手脚,他们怎么会半点都没察觉。”
“还有那些黄磷,他们一直说没有外人靠近,那那些鬼东西是怎么出现的,总不能是见了鬼了吧。”
“要不是我被人忽悠过去差点被砸死,我都怀疑是我自己动了手脚了,那棚子下就那么几个人,可是那火嘭的一下就燃了起来……”
冯辛宏压着眉峰,定定看着说话的吴德贵,眼神一点点沉了下来。
昨日街口的事情太过古怪,事后他也派了人去查,可是无论怎么查都没找到半点线索,一切都好像是早有预谋,所有痕迹被抹得干干净净。
可就像是吴德贵说的,动应钟尸体是他临时提议的,看守之人躲雨的竹棚也是临时挑选的,从尸体被带去街口,周围就已经全部封锁,什么人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无论是竹棚梁柱上被动的手脚,还是棚子里藏的桐油,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肃安公府那些丧家犬怎会这么神通广大,早早预料到他们会用那棚子?
还有那些古怪的黄磷,又是什么人能在棚子倒塌的瞬间,趁乱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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