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辛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那少女唤那大狗离开时,声线莫名轻快。
见一人一狗没入雨雾逐渐远去,他甩去脑中胡思乱想,扭头就沉声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吴德贵捂着胳膊,因失血脸苍白:“下官是真的不知道,这棚架是突然塌的,火也是起的莫名,下官当时被砸蒙了脑袋,等醒过来时外间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
江朝渊侧头看向一旁靖钺司众人,便有之前在暗处监视的人上前。
“属下等人奉大人之命,一直隐于暗处,从应钟被悬于此处动刑开始,除了行刑的奉三和几个看守之人,就未曾有人靠近过。”
为了防着肃安公府的人“劫尸”,这街口附近都埋伏了人,几处高地屋顶、檐梁之上,也都时时有人监视。
别说是这街口牌坊下的范围,就是横贯交叉的两条长街,凡是有人过来他们都能看到。
“这段时间周围虽然偶有人路过,但都只是远远看一眼便仓促离开,属下敢以性命担保,绝无外人能够动手。”
冯辛宏寒声道:“那这棚子为何会塌?”
那人张了张嘴:“属下也不知道,当时奉三几人在棚中躲雨,吴大人过来询问情况,这棚子突然就塌了。”
“倒下的棚顶压住了所有人,属下等人掀开那些梁木时,奉三身上已经起了火,其他人上前扑火,那火就人传人,离他近的几人全都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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