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那般好性子的人也险些气笑,转脸一拂袖摆,“我家将军撞翻了邵大夫的药架子,不需要赔银子?”
“我身上未带银钱,不过是留了个信物以作抵押,邵大夫又给我写了张损失的药单子好回头算账,是碍着几位大人了?”
旁边被绑了的正是那位邵大夫,他遭了无妄之灾,五花大绑下嘴也被堵上了,这会儿急的呜呜直叫。
“东西呢?”江朝渊开口。
龚昂连忙送上前。
江朝渊瞧了瞧,是块成色看上去不怎么好,还缺了半个角的青灰色玉玦,而压在玉下面的纸张上,的确是写着药材和相对应的价钱。
他皱了皱眉,示意让人取了那邵大夫口中之物。
邵大夫嘴里松开,牙都带出了血,却只是急声道:“这位大人,我和孟小娘子虽然相识,那也只是替她和她弟弟看过诊。”
“将军今天撞翻的药材都是些好药,孟小娘子这才押了东西给我,结果那几个大人就冲了进来直接将我们绑了,小人实在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啊。”
“胡说八道!”
龚昂厉声斥道,“你们要没什么,那狗怎么不去别家,对直就往你家跑?”
孟家可在福来巷尾,离那药铺中间隔了一大片荒地,还有整条巷子,途中经过好些人家,可那狗跟没瞧见似的,顶着大雨只往那药铺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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