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渊袖袍之下,膝上衣料生了些许褶皱:“为了王爷,应当的。”
……
冯辛宏带着人离开之后,陈钱就忍不住急声道:“大人,您真要照着冯辛宏说的做?”
“那应钟虽是逆贼,可人都已经死了,再这般对他尸骨,逼不逼得出肃安公府那些人属下不知道,但咱们靖钺司和大人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江朝渊眉目平静:“逆臣走狗,有何名声可言。”
“大人!”
陈钱声音大了些,“咱们是投奔了陈王,可识时务者为俊杰,说到底不过是各有选择,陈王若能登基又有谁能置喙?”
“可是朝着应钟尸骨下手却不一样,大人本就背负恶名,如今再做这般事,往后陈王万一得势,为保名声过河拆桥……”
“那也是之后的事,眼下若不表忠心,不等过河,这桥就先塌了。”
江朝渊目光扫过一旁的吴德贵,
“我们本就是半路投诚,陈王又心胸不广,若是引他猜忌,哪怕是无心之失他也会宁杀错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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