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涉案之人皆为重臣,父亲几经生死都不曾退缩,他一身忠骨想要报效皇恩,可后来却死在陛下的权衡利弊里。”
“他被陛下当了弃子,死的不明不白,我母亲、兄长欲为他讨回公道,却一个触柱而亡,一个落水溺毙,若非当初我和阿弟去了外祖家中,陛下他们又急于了结此案,我们姐弟恐怕也早就没了性命。”
孟宁本就损了元气,说话一多便气息不稳。
她掐了下指尖缓了片刻,才又继续开口,
“若是旁人,江大人疑心我无话可说,可是太子,江大人觉得民女若是遇见他会如何待他?”
她目光清凌,说话依旧轻声细语,但任谁都能体会到里间戾气。
她是真的厌恶太子,厌恶皇室。
江朝渊定定瞧着她蒙着面纱的脸:“孟植死了四年,你们姐弟从未出现,却如此凑巧最近来了奉陵。”
“四年前我不过十一,又身体孱弱,阿弟比我还要小,我明知道父亲之死乃是陛下授意,又怎会带着阿弟回京寻死。”
孟宁目光丝毫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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