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娘子被唤的没了脾气,冷哼了声。
孟宁这才轻声说道:“那就麻烦江大人了。”
……
孟家这边的动静瞒不住人,虽然慑于院外守着的那些靖钺司的人,但是巷口方向依旧有人探头朝着这边张望。
院中的人早走了干净,孟宁引着江朝渊他们进了堂屋之后,就坐在一旁,任由洗净了手的大夫隔着锦帕替她搭脉。
雁娘子双手环胸虎视眈眈。
陈钱守在门外。
那大夫诊完脉后,让她取了面纱瞧了脸上红疹,又问了些问题,这才说道:
“孟小娘子是胎里旧疾,本该是孱弱之身,但幼时应是仔细调养过,又服用过些极好的滋补养身之物,所以长到如今才能不发病症之时,瞧着只是比寻常女子娇弱些。”
孟宁嗯了声:“我阿爹阿娘都很疼我,幼时不知情时发过两次病,打那之后吃穿用度处处仔细。”
“难怪了,你根骨不健本该病弱,你父母却能将你养的这般好,只可惜这瘾证、哮疾伤身至极,稍有诱发之物便会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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