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萧安对未知的恐惧,和分别的不安彻底消散了。
下意识想问一句,地府的事,阿谣怎么知道的?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眼前的阿谣,能驱使厉鬼,殴打阴官,来历怕是和话本子上写的那样,大的吓人。
还是别问了。
眼神都带了几分光:“我带她去岑府看看,晚上再去见一见岑家的老人,就去城隍爷那儿报道。”
“嗯。”秦音谣点头。
想到什么,复杂的幽幽叹了口气。
“我的正事说完了,你的几位师兄还在院儿里等你呢。”岑萧安温声道。
说话这会儿,困意散了,瞌睡的那股子恼意也没了。
听着动静的春祺,捧着水进来,伺候着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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