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看看屏风后的冬宁,又看看坐在窗边软塌上的秦音谣。
幸灾乐祸的发出一声怪笑,凑到秦音谣耳边:“你这个忠仆,莫不是要离心了。”
秦音谣斜睨了她一眼:“可是皮痒了?”
花娘扁了扁嘴:“还不叫鬼说话了。”
“鬼说什么话。”秦音谣哼了一声,伸开盘起的双腿,提上鞋拖准备自己去找换洗衣物。
刚站起身,备好热水,打发走婆子的冬宁匆匆进了内室。
低着头,径直走向装衣裳的箱子:“小姐去洗吧,换洗衣物奴婢给您送去。”
全程,没看秦音谣一眼。
秦音谣盯着她的背影,沉默片刻,转身去了盥洗室。
先前收拾花娘,搞得大汗淋漓的,即便后面消了汗,身上终究是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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