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能量光柱如同垂死的巨兽,在枢纽顶部徒劳地扭动、嘶鸣,最终在一声巨大能量回涌的闷响后,彻底湮灭。
整个旧调度枢纽陷入一种更加深沉的、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机的死寂之中。
只有残破管线偶尔蹦出的电火花,发出短暂而刺眼的蓝光,映照出一片狼藉。
刺耳的警报声停了,红色的旋转灯也熄灭了。
并非系统恢复,而是这片区域的能量和控制系统被那场狂暴的泄漏彻底摧毁,陷入了瘫痪。
闸门之外,敌人的骚乱声也渐渐远去。
或许是去应对更严重的系统故障,或许是认为内部的闯入者已在能量风暴中灰飞烟灭。
黑暗与寂静重新成为主宰,压抑得令人窒息。
燕尘躺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每一次微弱呼吸都如同拉扯着无数烧红的钢针,从胸腔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右臂彻底失去了存在感,只剩下一片焦黑和麻木的剧痛源头。
左臂也酸痛欲裂。口中铁锈般的血腥味浓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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