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燕尘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单膝跪倒在地。
这痛苦远超之前任何一次!
不再是表面的刺痛,而是深入骨髓、灼烧灵魂的剧痛!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在发烫、变形,血液仿佛变成了熔化的金属,在血管中沉重而灼热地流动。
每一次心跳,都将更多滚烫的“金属血液”泵向全身,将更多的血肉转化为冰冷的锈蚀之物。
怀中的长恨剑变得滚烫无比,紧贴胸膛的皮肤甚至传来了灼烧的焦糊味。它似乎在疯狂地震颤,既像是在对抗这恐怖的剑煞,又像是在贪婪地吸收它们。
记忆的碎片被这极致的痛苦搅动,再次汹涌地冲击着他的意识…
“剑煞蚀体,无药可救。”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记忆中回荡。
是剑冢的医师,面对着一个跪地哀求的老奴工,眼神漠然。“要么被它彻底吞噬,化为锈傀,要么在彻底异化前,自己跳进熔炉,还能少受点罪。”
老奴工绝望的脸,他身上的锈痕已经覆盖了半张脸,一只眼睛变成了毫无生气的金属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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