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排队的人,有的皱眉,有的低头,敢怒不敢言。
姜穗端着那轻飘飘、只有可怜几块碎煤的簸箕,指尖冰凉。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对着赵姨那副嘴脸还微微扯了下嘴角,道:
“好,我知道了”。
转身离开时,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回到小屋,寒意更甚。
炉膛冰冷,屋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高不了多少。
那点碎煤,烧不了几小时就会变成死灰。
姜穗看着炉子,眼神却异常冷静。
刁难?克扣?
想看她冻得瑟瑟发抖去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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