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到几乎能刺穿耳膜的猫嚎,混合着水流冲击声,抓挠玻璃门的刺耳噪音,瞬间从紧闭的浴室门后爆发出来?
30分钟之后,妄临拎着两只洗得掉了一层皮的猫出来。
将这两只猫再次丢回茶几,声音闷闷的,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委屈:
“老婆,洗…洗好了。”
白茶敏锐地捕捉到他低落的情绪。她慵懒地抬起手,白皙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勾了勾。
妄临立刻驯服地低下头,将自己轮廓分明的侧脸小心翼翼地贴上白茶微凉的掌心。
他闭上眼,痴迷地、近乎病态地用脸颊蹭着那细腻的肌肤,喉间发出满足的、如同大型犬般的低沉呜咽。
白茶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另一只手伸出,纤细却带着不容抗拒力道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妄临线条紧绷的下颌。
然后,微微俯身,在妄临因期待而微微颤抖的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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