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栀闻言一怔,握着手电筒的手不由紧了紧。
简短的四个字,却戳到她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朝顾承砚露出一个笑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心跳莫名快了几分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木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满崽在床上睡得正香,沈云栀替他掖了掖被角,躺在旁边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浮现出顾承砚的身影。
他认真地说“我会负责”时坚毅的侧脸;他手把手教她握枪时,掌心传来的温度;他抱着满崽转圈时,脸上的笑意;还有方才月光下,水珠顺着腹肌滚落的画面……
另一边,顾承砚在行军床上翻了个身,梦境如潮水般涌来。
他梦见自己收到了那封迟到的信,火急火燎地赶到沈云栀家,看到她挺着孕肚站在院子里晾衣服。
梦里他二话不说就把人接来了部队,在医院陪着她生下满崽。
小小的婴儿在他掌心哇哇大哭,他笨拙地学着换尿布、冲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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