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这个裴时安啊?”高明珠抽噎着,用信纸指着寄件人的名字。
从她口中清晰地听到裴时安三个字,霍淮川的心像被醋泡过一样,又酸又涩。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
当初高明珠嫁给他,他帮她把行李从知青点过来,里面就有厚厚一沓信,信封上大多写着裴时安,少说也有几十封。
而婚后,他也时常看到高明珠给这个裴时安写信。
他问过高明珠裴时安是谁,她当时只说是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能这样频繁地通信?甚至现在还寄来了回城调令!
高明珠的身份敏感,能给她弄来这个,裴时安在背后肯定没少使劲儿。
“对,就是他,”霍淮川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酸涩,“你们关系应该很好,你回城,他肯定不会不管你。”
他捧不起的明珠,让珍爱她的人去捧,也好。
“你说什么鬼话?!”高明珠气得又一拳捶了下去,这次用了点力,实实在在砸在霍淮川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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