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有记忆起,温晚就跟在爷爷身边。
从小不点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姑娘。
记忆是过往的疤痕,温晚的手轻轻拂过墓碑,眼角的泪滴悄然滑落。
“爷爷,你说得对,不能在人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温晚回想起昨天的温家夫妇与今日的对比,眼中覆上了一抹凶厉。
“可有些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温晚低声啜泣着,她想到了潼潼,年幼的孩子却要遭受病痛的折磨。
明明她已经习惯了分别之痛,为什么还要再一次面对。
“潼潼是无辜的,我多希望这病痛能转移到我的身上。”温晚哭的伤心欲绝。
周遭只有凉风拂过,并无他人能够递上纸巾,予以安慰。
“爷爷,你知道嘛,自你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笑过。”温晚平复了下情绪,依旧在不断抽噎。
她缓缓诉说着过往,那藏着伤痛的回忆,如同旧伤疤被她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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