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呆若木鸡地立在原地,手机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
啪嗒一声轻响。
在死寂的走廊里,却显得如此刺耳。
他甚至没有弯腰去捡。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僵立在原地。
完了。
师傅的话,像是一个冰锥扎进他的四肢。
这是一个足以将他十年警界生涯,连同他的人生彻底埋葬的宣判。
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那些围观病患和家属的目光现在却变成了怜悯。
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刚刚还在耀武扬威,转眼间就跌入了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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