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灼人的注视和无声的威逼下,最终还是按照他刚才强迫她记住的那些词汇,一句一句,带着浓重的泣音,重新又复述出来。
她这幅又可怜又听话,用软糯哭腔说着好听话的模样,简直要了萧铎的命。
那带着泪的承诺仿佛带着钩子,哄得他浑身发紧,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幻想着她的承诺一句句实现的场景。
最终,在濒临极限的时刻,他放过了她。
“好,”他喘着粗气,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却依旧与她靠得很近。
“你记着你刚才说的,每一件...以后都要认真履行完成,知道吗?要是有一件没做到...”
“我会…会做到的…”云棠话音刚落,整个人便瘫软在沙发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泪依旧淌个不停。
萧铎看着她这副可怜又动人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瞬间涌起一种近乎餍足的怜爱。
他俯身,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该占的便宜,该过的干瘾,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点儿也没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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