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机再次上前,用那双泛红湿润,刻意营造出绝望卑微感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云棠,只有你能救我了,你…你愿意吗…?求你了…我还年轻,什么滋味都没真正尝过…我真的不想…不想就这么变成太监啊…”
他一步步靠近,两人呼吸渐渐交缠。
云棠借着浴室透出的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他包扎得好好的右手纱布,伤口没崩,他不是糊弄她的。
“我…我有点怕…”云棠的声音细若蚊蚋,身体微微后退,却没有立刻推开他或明确拒绝。
萧铎的心跳得极快。
他缓缓拿起她的手:“别怕…我把灯关了…看不见,就不怕了…”
……
一旦上了头,男人本质上似乎都别无二致。
理智被原始的冲动驱散,只剩下用同一个地方思考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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