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叹了口气:“你与明远未曾圆房,名分未定,算不得真。”
她顿了顿,指腹摩挲着云棠的手背,语气近乎恳求:“陆家待你不薄,如今明远在刑部大牢受苦,他身子骨弱,若有个好歹……陆家可就绝后了。”
云棠垂眸不语,老夫人见状愈发哀切:“牢里阴冷潮湿,饭食粗粝,他自小锦衣玉食过惯了,如何受得住?你只需进宫,说是替明远受过,皇上向来宽带女子,断不会重罚于你。”
云棠眼泪落在了老夫人的虎口,沉默良久后她终于轻声道:“为了世子爷,奴家答应老夫人。”
两日后,老夫人以诰命身份入宫请罪。
她跪伏在御前,额头抵地,声音哽咽:“陆家世代忠君,竟出了这等不肖子孙,老身无颜面对皇上,只求皇上念在陆家祖上微功,允明远归家思过,老妇愿让义女入宫侍奉,替那孽障赎罪!”
萧景琰把玩着玉扳指,神色冷淡:“陆明远所犯之罪,岂是送个女子就能抵过的?”
陆老夫人咯噔一下,难道她猜错了,皇上对云棠并无…
她伏地不起,哭得更加凄厉:“明远自幼体弱,牢中阴寒潮湿,若熬出病来…陆家一脉单传,老妇死后如何有脸去见亡夫啊!”
萧景琰垂眸看着伏地痛哭的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见皇上不言语,老夫人没法子了,她跪地磕了几个响头,转身就去撞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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