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懂我袁公路者,唯挚友一人也,无须多言,挚友便是拒绝,那忠仆二十也会自行一路相随。”
“公路如此,耽何以报之?”
羊耽叹息感慨之余,一时对袁术忍不住刮目相看,心生好感。
或许袁术这人是二了点,蠢了点,倨傲且自以为是了点,但他却是当真讲义气,也是足够的大方,有愿同富贵患难的游侠之风。
一时间,羊耽倒是明白了为何在原轨迹中,袁术屡屡有倒行逆施之举,身边也始终有一群人忠心耿耿地追随。
“你我之间,何须言报答二字?”
袁术倒是有些不快羊耽的客气,转而开口道。
“当然,若挚友有心报答的话,返乡之后便早日到司隶来与我相会,届时再将那忠仆送还回来就是了。”
“好!”
羊耽凝视着袁术,郑重地答应了下来。
人心也是肉长的,尽管在羊耽看来,与袁术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更多的是袁术自个儿在自我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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