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三天,甚至在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就两天半,羊耽已然在行书上真正走出了自己的路子来。
看着羊耽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的墨迹,蓓蕾忽然觉得自己或许要名留青史了。
即便只是一个为公子磨墨的小婢女,但等到公子的书法折服世人后,必然会有人探究公子的书法大成之路。
届时,或许会有些史书在提到公子练字之时,顺手提上一句婢女蓓蕾为其磨墨。
想到这里,蓓蕾的柳眉弯弯,那小眼眯得只剩一条缝。
将毛笔递给蓓蕾的羊耽见状,好奇地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这几日的相处下来,蓓蕾了解习惯了羊耽的性格后,倒不像一开始那样胆小刻板,几分属于开朗的天性释放了开来,笑吟吟地说道。
“为公子的书法大成而喜。”
“勉强算得上小成罢了。”
羊耽直了直腰杆,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关节后,说道。
“洗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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