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庄这伙人可不管他们笑的多畅快,大家伙儿忙着咧,反正有好事,大家伙都能沾光,他们才不着急呢。
而,不时溜达牛马市里的老板和小二们,他们听到李牧平畅快的笑声,倒是有些心急。
这李牧平早先做皮毛生意时,就是个老狐狸,那就是个无利不早起的家伙,瞅他笑的那个得意劲儿,一准跟遇到好事儿了。
要知道能路过牛马市的外地难民们,曾经在自家一亩三分地说不定就是一方大佬,再不济也是地方乡绅,员外郎啥的,那可都不是一些简单人儿。
都是生意人,闻着味儿,都能知道是香的还是臭的,他们可不想好事让李牧平一人独吞,大家伙在一处做生意,咋滴也想整点汤喝喝。
汤温岭早就扒拉上了汤村长,就差没当场续个族谱啥的。
都是一个姓,五百年肯定是一家。
汤村长倒是很实在,毕竟正儿八经的一个姓氏,而古人还是非常重视姓氏这一块的,没一会功夫两人亲热的如同失散多年的兄弟。
汤温岭算是打听清楚了,大家伙儿跟李牧平的交易,特别是瞅见草棚前修理好的马车,他猛吸了几口气,差点被过于猛烈的气流噎死。
“咳咳,老哥啊,你说什么也得帮帮自家兄弟,俺那里也有几辆马车,你得让你家子侄帮俺修理喽。”汤温岭紧紧握住汤村长的手,猛吸的几口气流,噎的他咳嗽声不断。
牛筛子觉得,这些商人合该让人瞧不起,真是开了眼了,为了能多卖点银子,一会功夫又是认兄弟,又是作揖祈求的,可真能整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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