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觉得,这农村娘们可真是不知羞,那么多人在呢,一个女人家就不能忍一会吗?
关键还有一百多个军营汉子,光天化日之下,这是闹哪般?这可是真让他们开了眼界了。
哎,这这一家子人,瞅着都有点不正常。
倒是那个汉子模样不错,人也算有本事,不知道为啥娶了这样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婆娘。难怪刚刚那些老人都说那三个孩子都是傻的,有这样一个娘,生几个傻子也正常。
周三郎和杨四等八个小组长与几十个士兵们,分小组对接马匹、食盐、猎物肉和一些珍稀的兽皮。
孟大虎拿出了他家祖传的大称,那是称猪用的,小一点的称他家还有两杆呢。上山前后啥都扔了,就家里的几杆秤没舍得扔。
恩,都是吃饭的家伙,又不占地还是保留了下来。
孟大虎拿着一杆近一米长的老秤,扯着嗓子冲那些排队准备过秤猎物肉的村民们喊道。“每个筐里只能装一种猎物肉,这样方便过秤,给官爷们省点时间。”
秤钩勾住捆绑柳筐的绳子,杨三洲和孟二虎抬起穿过秤杆上绳结中的木棍,孟大虎和牛筛子一人注视着秤星,一人高声报出某某家猎肉的重量。
士兵将领王田中不淡定了,听听这伙人喊的猎物肉的名称,他额角两侧太阳穴突突跳起。
什么犀牛肉、牦牛肉、羚牛肉、驴鹿肉、马鹿肉等等。
王田中觉得自己做不得主了,马匹和盐巴不说了,皮毛暂且也不提,就周家庄这伙人的猎肉分分钟钟都能让小主子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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