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只是用枯枝折成的筷子,扒拉一下碗中的牛杂和野菜。
冯宇细狭的眸子中赤果果的裸露出一抹鄙夷和嗤笑。
“二哥,你可拉倒吧,咋又开始学高门大户里那些银样镴枪头的货色了,你说俺们兄弟在一起没十年也有八年了,谁还不知道谁啊?你可别学那些人的姿态了,瞅着俺就不得劲儿。”
周言郎憋屈啊,他学哪个高门大户里的银样镴枪头了?娘的,后世不会有人也这样骂他吧?
周言郎能怎么办,让他跟冯宇他们一样,喝口汤还得吸溜出声吗?可是他要不吸溜出声,冯宇说的话会更糙。
哎,喝吧,吸溜着喝吧。
冯宇说,要喝出气势来,大口大口吸溜,一会一碗就吸溜完了,咋也不能落后与护卫队员和难民们,否则不仅锅里的肉汤会被大伙喝光了,再等下一锅不知道啥时候了,吃饭哪能中途歇歇呢。
况且他们可都是头儿,吃饭都被比下去了,指不定那些人会在背后骂他们银样镴枪头,肯定是中看不中用的货。
苦逼的周言郎在冯宇连番刺激下,愣是快速的吸溜完了一粗碗牛杂汤,就这还没完呢。
冯宇吸溜完一碗牛杂汤,斜眼瞅着周言郎,周言郎端着一碗刚被周抗旱盛来的牛杂汤。“二哥,你是不是傻啊?难道你就这么喜欢喝汤吗?你不吃肉啦?”
蹲在地上低头刚吸溜一口牛杂汤的周言郎,他差点被牛杂汤呛死,他奶奶的,这饭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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