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娘拉着汤婆子的手,唉声叹气的说。“俺当年,哪里是看上你家老头子是村长哦,俺就是拉裤子盖脸呐,是俺嘴贱。”
汤婆子握住杨四娘的手,双眼含泪,深情满满。“别提啦,俺也不好,不提了,不提了。”
牛筛子婆娘牵着黄瘸子婆娘的手,哭的情真意切。“他表姨啊,当年俺不是不借钱给你,俺,俺没钱啊。孩子他爷爷家病的病,死的死,俺都揭不开锅了,俺咋办啊?俺也不敢让别人知道啊,俺不是怕被村里人瞧不起吗?那些年都说孩子他爹是外来户,说俺家就该滚出周家庄,回去喝苦河水。俺穷,俺也不敢说啊。”
周锁头和周六趾并肩坐在地上,“老小子,一块糖你也记得,俺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那龟孙子俺就没看上,俺嫌弃他带的糖磕碜。”
“你六脚趾的事,是俺说的,那不是小时候不懂事嘛。”
村民们聊的热火朝天,心里想着:杨四,你个臭小子看到没,俺们现在都打出感情啦,真的都打出感情啦。你瞅瞅,你好好瞅瞅,你小子要是让俺们再打下去,俺们都要和家里人分家,两人一起过啦。
杨四可不管村民们这些眉眼官司,淡淡的问一句,“你们不打了?那就换人吧,还有没报的仇,没出的怨气就抓紧了。”
男女老少纷纷表示:没有,真没有啦。都是一个村子的老少爷们,七大姑八大姨的,乡里乡亲的,哪有什么仇,哪来得什么怨哦,俺们感情都好着呢。
杨四视线扫过没一个村民,然后认真的又问了一遍。“你们确定都没仇没有怨了?”
大伙齐齐喊道。“没,没有,真没有。”
杨四点点头,然后指向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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