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格局上的，降维打击。
办公室里，陷入了极致的安静。
只有顾晚舟亲手冲泡的、那壶武夷山大红袍的茶香，在空气中，袅袅升腾。
许久。
季辰才缓缓的，从那巨大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他没有立刻去看那份计划书。
而是抬起头，一双深邃的桃花眼，死死的，锁定了顾晚舟。
“为什么？”
他声音沙哑地问道。
“为什么，选择我？”
他很清楚，以这份计划书的“灭世”级别，顾晚舟完全可以绕开他，去找任何一个世界级的能源巨头，或者国家级的主权基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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