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钱听完,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破口大骂:“姥姥的!玩这套下三滥!小子,怕不怕?”
“…有点。”陈墨白老实承认。
“怕就对了!不怕那是傻子!”金三钱语气凝重,“但他们越是这样,越说明他们急了,怕了!你戳到他们痛处了!这时候你要是怂了,那就真完了!”
“我知道,金爷。”
“知道就行!”金三钱顿了顿,“家里门窗关好,谁敲门都别开!我让你几个老哥们儿最近多在你那边溜达溜达。另外…这几天吃的喝的都小心点!”
挂了电话,陈墨白的心情稍微安定了一些。他不是一个人。
很快,便衣警察和技术人员赶到,秘密取走了威胁信,并对周围进行了勘查,当然,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对方显然是老手。
警方加强了对他住所和博古斋的暗中监控,也加派了人手保护医院里的闻成海。
但这种被威胁的阴影,却不是外人能轻易驱散的。
接下来两天,陈墨白过得格外警惕。叫外卖都让放门口,过十分钟才拿进来。听到任何异常响动都会心惊肉跳。晚上睡觉,枕头底下塞着那把师叔留下的紫砂壶,砸人应该也挺疼。
他甚至开始琢磨,是不是该学点防身术了?光靠“触灵”也不能打跑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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