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金三钱嗤笑一声,眯着眼打量他,“小子,几天没见,精气神不一样了啊。眼里有光了,走路脚下也稳了。怎么着?捡着钱了还是摸着门道了?”
陈墨白心里一惊,这老狐狸眼睛太毒了!他打着哈哈:“瞧您说的,就是吃好睡好了呗。对了金爷,跟您打听个事儿,您听说过…‘金先生’吗?”
他看似随意地抛出了那个从老货上感知到的代号。
金三钱正在沏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将一碗浓茶推到他面前:“叫‘金先生’的海了去了,我老头子也姓金,你是不是也得叫我声金先生?”
“不是,好像是个…南边来的,搞收藏的?”陈墨白试探着问。
金三钱吹着茶沫,眼皮都没抬:“南边?搞收藏?那更多了。怎么?你想跳槽跟南边老板干了?秦远山知道吗?”
陈墨白被他噎得没话说,知道这老狐狸不想谈这个话题。
金三钱呷了口茶,慢悠悠地换了个话题:“小子,听说你最近…挺用功?老闻店里那点压箱底的册子,都快让你翻烂了吧?”
陈墨白心里又是一咯噔!这金爷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他偷偷练习《鉴古心经》的事也…
却听金三钱继续道:“用功是好事。但别光学死书。这行当里的水,深着呢。有些东西,书上没有,得靠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指了指耳朵,“…和这儿。多听,多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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