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祖宗!您可别喊了!”摊主赶紧拦住他,心里骂娘,知道今天这生意是彻底做不成了,晦气地开始收摊,“我谢谢您了!您忙您的去吧!”
陈墨白心里憋着笑,一脸“我真想帮你你怎么不领情”的无辜表情,慢悠悠地转身。正好对上李老板那双探究的小眼睛。
李老板摇着扇子,似笑非笑:“行啊小子,几天不见,长行市了?都会指鹿为马了?嘉靖仿永乐?编得挺溜啊!”
陈墨白嘿嘿一笑,凑近了些,低声道:“李老板,您火眼金睛,我能瞒得过您?那不是看那大爷像是个实在人,不忍心他上当嘛。再说了,真要是永乐的本朝器,就那品相,五万?后面再加个零都未必拿得下来。这漏,是那么好捡的?”
李老板眯着眼看了他半晌,忽然也笑了,用扇子点了他一下:“滑头!闻成海教了你本事,没教你这股子滑头劲儿吧?看来秦远山那儿…确实‘锻炼’人。”
这话听着像是玩笑,实则意味深长。陈墨白只是笑,不接话。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钻进了旁边的胡同里——是顺子!那个包打听!
陈墨白心里一动,赶紧对李老板拱手:“李老板您忙着,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说完,不等李老板回应,便快步朝着顺子消失的胡同跟去。
胡同里七拐八绕,光线昏暗。陈墨白跟了一会儿,差点跟丢,终于在一个堆满杂物的死胡同尽头,看到了正在和一个戴鸭舌帽男人低声交谈的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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