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道:
“我既是方山,也是赵二,还是很多人……”
宁秋水点了根烟,微弱的火星让黑暗的监牢里看上去要多些人情味儿。
“你现在这模样,像个吃饱了饭没事干,无病呻吟的哲学大师。”
方山笑了笑。
“我要死了。”
宁秋水看了他一眼:
“你不能死,我得救你。”
方山:
“你要怎么救?”
宁秋水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布满疤痕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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