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出门去,找周围的邻居询问了黄袁旬有关的事,因为众人没将这事声张,警察也没来,所以老小区的其他人并不知道,挨个挨个问遍,只有一名住在阳台走廊尽头的养花女人知道一些,说道:
“黄袁旬啊……以前好像在火葬场工作,我大侄子之前还去过那儿,不过后来没待了,说火葬场里头阴气重,待久了疑神疑鬼的……”
“黄袁旬倒是在火葬场干挺久,不过后来也辞了,原因我不太清楚,他没跟我讲,每次问起的时候,黄袁旬就生气,脸色也很难看,我怕刺激他,所以就没问了。”
宁秋水:
“火葬场……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啊!”
女人关门之后,宁秋水对着身旁的二人说道:
“看来他的心结和火葬场有关。”
抽烟的杜付元眸子一眯:
“火葬场不都是烧的尸体吗,能有什么心结?”
“难不成,他还烧了个活人?”
杜付元言罢,二人都看向了他,对视的时候,他神色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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