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走出几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就又停了下来:
“对了,我和你学生战斗时候的动静挺大的,估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打是你们要打的,这可不关我的事,所以这个要你们来解决。”
在信的最后,他说,“我这一生中第一次觉得被束缚住了,不是被某种规则,而是被我的儿子,我居然像个正常人类那样拥有了家庭,虽然家里只有一个秃顶儿子,这么多年来我的恐惧忽然就消散了,我觉得满心欢喜。”
在过去,原本的弗拉梅尔可以说是风流半生,如果不是他的儿子曼施坦因教授与其相认,恐怕他一辈子都是个牛仔。
至于源稚生,这个就算了,小六边形战士,攻击不够,恢复能力不够,防御也一般,平平无奇吧。”
你也知道,上杉前辈的性格显然是那种不见真相不死心的性格,所以,不管是为了拉拢他让他重新出山,还是让绘梨衣和源稚生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世,我都有着出手的理由。
面对昂热询问的目光,路明非伸出了自己之前面对上杉越龙骨状态时使用白雷的指尖:
“就是为了这个啊。”
刹那之间,他居然没有想明白路明非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还能怎么说呢。”
“好了,今天的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校长,你的爱车估计也是难开了,不如坐我的车走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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