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老头老太太,扛着锄头准备下地的汉子,抱着娃娃准备做早饭的妇女……
人群像闻着腥味的鱼,迅速聚拢。
一看是陈冬河,再听到刘家兄弟的话,指点议论声瞬间响起,毫不客气地砸向陈冬河。
“陈冬河!你是真想把张家屯的老少爷们的脸皮都撕下来踩泥地里是不是?”
刚才那个胡子花白的老汉重重地啐了一口,浑浊的老眼瞪着陈冬河。
“摊上你这么号玩意儿,你们村老祖宗地下有知,棺材板都得蹦三蹦!”
“可不是嘛!”裹着褪色蓝布头巾的妇女叉着腰,一脸鄙夷,声音又尖又利,目光刀子似的剐着陈冬河。
“瞅瞅强子家被你祸害成啥样了?你姐小霞多好的媳妇啊,嫁过来几年了?连个亲骨肉都不敢要!”
“为啥?还不就是让你这吸血鬼弟弟拖累得?你这心,是拿冰坨子做的还是拿石头刻的?”
旁边一个黑脸膛的精壮汉子,显然是早就看不惯,粗着嗓门吼:“搁我那儿,这种成天招猫逗狗、游手好闲,还尽给家里招灾惹祸的狗屁舅子,早就抡起棍子把腿打折,扔后山沟喂狼了!留着就是祸害!”
另一个瘦削的村民挤进来,语气里充满了不齿:“我听说上个月东洼村李麻子家的鸡不见了三只,该不会跟你小子有关吧?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琢磨歪门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