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激动地上前说道:“冬河,好小子!够种,够意思!就冲你这份心意,以后你家有啥事儿,叔只要在场,绝不能让你家的人吃了亏!”
“谁要敢来找茬,先问问俺这身老骨头答不答应!”
他脸上的褶皱都舒展开来,透着真心的欢喜。
刘大婶也是急忙帮腔,嗓门大了不少:“刚才我说啥来着?冬河这孩子仁义,知恩图报!咱村那些半大小子在外头不受欺负,靠的是谁啊?”
“要不是冬河领着,路过那几个村子,哪个村里的二流子不得盘盘道?就咱村的人,他们不敢乱来!”
“以前是孩子气盛不懂事,瞅瞅,这大了就懂事儿了!顶门立户的模样!”
陈冬河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挠了挠后脑勺。
他总不能说自己没懂事之前也干过类似的事儿,这十里八乡的混子他都熟。
他敢打敢冲,在那些人眼里,他就是同类。
混子和偷鸡摸狗的街溜子还不一样,他们不偷东西,但会干点劫道吓唬人的营生,弄点小钱。
陈冬河心里一阵庆幸,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幸好自己没真走上那条路,否则一年后的严打,他绝对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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