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两条腿甩成了风火轮,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如雷的蹄声正极速迫近,甚至能闻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土腥臊气和狂暴的杀意。
不用回头,他就知道,那十几头暴怒母野猪的冲锋速度远超他的奔跑极限。
它们的獠牙虽不像公猪那样夸张,但被任何一头以三百公斤高速奔跑的肉山撞上,轻则筋断骨折,重则直接被踩踏成一摊烂泥。
他甚至不敢想象一旦倒地,被十几只巨蹄轮番踩踏会是什么下场。
山里人都知道,野猪可也是会开荤吃肉的杂食牲口!
若是被野猪拱死……那笑话至少能够在村子里面流传十年!
刚才开火前他就考虑过撤退路线,那两百米的匍匐并非随意。
他朝着山脊另一侧跑去,那里距离他藏身处两百多米外,有一块从山体分离出来的巨大孤石。
蹄声已经追到了身后,他甚至能感觉到身后喷来的热气。
陈冬河用尽全身力气,在冲刺到巨石前的瞬间,猛然一个踏步纵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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