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脏污厚实的泥壳铠甲在阳光下泛着黑亮的光泽。
十几头膘肥体壮的母野猪散布在公猪周围,庞大的身躯像一个个移动的肉丘,看体型少说也有三百公斤开外。
一群约莫二三十斤重的小猪崽精力充沛,在积雪和枯叶间哼哧哼哧地跑来跑去。
时不时用粉嫩的鼻头奋力拱起一小片冻土,寻找下面稍嫩的根茎。
陈冬河迅速目测了一下直线距离——大概一千米出头。
他现在身处光秃秃的山脊线上,周围只有些低矮灌木,毫无遮蔽。
那大炮卵子头上两只弯刀般狰狞的獠牙,在冬日的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白光。
要是在这距离贸然开火,子弹能不能打穿它身上那层由滚泥蹭松脂凝结而成,厚达数寸的“盔甲”都是个问题。
就算侥幸击中,没打在致命处,也够激起这一群牲口的野性。
一旦被那六七百公斤的肉山,顶着那对獠牙撞上,身上绝对要添两个透明的血窟窿。
他抬头感受了一下风向——风是从山脊吹向山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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