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圣人,有好东西肯定先给自家留着。
而且他和刘贵相遇的时候就说了,自己弄了两头野猪,现在只把野猪分给村里人,等大家分了猪肉,再和乡亲们说一声,和别人掏了熊窝子,刘贵也不会怀疑。
陈冬河才长舒一口气,抹了把脸上冰冷的汗水混合雪粒子的混合物,眯眼辨了辨方向。
朝着陈家屯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拖着有些酸软的腿,大步流星地往回赶。
眼瞅着快到熟悉村口那片歪脖子老松树林子了,远远能望见屯子里低矮房舍的轮廓,陈冬河左右瞄了瞄,一头扎进一簇被风吹得拱起个窝的厚实雪堆背后。
心念再动,他那副用老硬柞木和粗铁丝捆扎得还算结实的简易爬犁“哐当”一声砸在雪地上。
紧跟着,两头膘肥体壮,足有小半人高的母野猪尸体,像两个巨大的沙袋,重重地摔在雪窝子旁的爬犁上,砸得冻硬的地面闷响,激起一蓬雪雾。
猪身上刚凝结不久的暗红血迹和挂着的霜花清晰可见。
那致命的豁口处,薄薄一层冰晶覆盖着尚未完全冻硬的暗红血肉。
看着这刚断气儿般的模样,他对系统空间那能封存时光的死寂特性,心头又是一热。
这玩意儿存它个十年八年,甚至几十年后的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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