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清脆悦耳的枪声如同定心丸,远远传来。
八百米外,陈冬河攀在枝桠间,臂弯稳稳架住冰凉的枪身,右眼透过缺口准星,锁定了目标。
扳机扣下的瞬间,他眼中只有棕熊那随着站立扑打而晃悠在臀后。
枪声入耳,棕熊人立扑抓树干摇晃的动作骤然凝固。
庞大如山的身躯猛地一僵,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牛,两条粗壮的后肢不自然地、死死地向内夹紧。
吼——
喉咙深处爆发出的,不再是震天撼地的狂吼,而是穿云裂石般,混合着极端痛苦,乃至灵魂都在战栗的凄厉惨嚎。
小山般的身躯轰然倒塌,砸在雪地里,像被抽了筋似的不停翻滚打挺、剧烈抽搐。
两只巨爪死死捂住血肉模糊,一片狼藉的致命伤处,在冰冷的雪地里碾出触目惊心的猩红泥泞。
树上的刘贵恰在此刻低头一瞥,差点骇得直接松手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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