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这山里搏命,没几条像样的好狗傍身,那叫孤魂野鬼跳油锅——骨头渣滓都剩不下!”
他用力顿了一下脚边的雪,声音更重了几分:“炮头的命,半条是拴在狗脖子上的!”
陈冬河何尝不明白这个理?
重生回来日子紧巴,手头一件件火烧眉毛的事儿排着队,哪腾得出手去找好狗?!
况且能当“抬头香”的绝顶好狗,更是凤毛麟角,可遇不可求,得靠缘分。
他诚心实意点头:“贵哥说得在理,狗这事儿,兄弟我记心坎上了。”
刘贵这番话掏心掏肺,确是善意。
只是这名字……刘贵……怎么听着有股说不清的熟稔?
像是在大姐夫家听谁酒酣耳热时提过一嘴?
偏生这脑子里的浆糊,一时半会儿就是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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