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被利箭贯穿,鲜红的血珠在洁白的雪地上点点洒开,如同绽开的腊月红梅。
它扑腾了几下,终究无力地歪倒。
陈冬河几步上前,一手擒住,另一手利落地拧断了它的脖子。
这家伙够肥,拎在手里沉甸甸的,少说也有三斤。
算是个开门红的好彩头。
他拔下箭矢,仔细擦去血迹收好,顺手将肥硕的野鸡也收入空间。
还没来得及为这随手收获高兴,耳畔陡然传来密集杂乱的踏雪声和重物奔跑的闷响。
声音从侧前方传来,动静极大,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地面的微微震颤,像是有什么大牲口在全力冲刺。
老林子枝丫纵横,视线被遮蔽大半,只能听声辨位。
陈冬河毫不犹豫地选了近旁一株两人合抱粗细的红松,手脚并用,如狸猫般敏捷地攀上高处。
扒开遮挡的针叶,举目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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