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压着火,沉住气,越是十万火急,越要稳如泰山。”
奎爷看着他那紧绷如弦的状态,拍拍身旁那沉重的酒坛子,声音缓和了些。
“你小子绷得太紧了,东西都忘了。”
他指的是陈冬河提溜来要给他的那坛子药酒。
陈冬河脸上冰硬的线条这才柔和了一点,勉强挤出一丝笑,驱散了点眉宇间的煞气:
“奎爷,这是六十多度的烧刀子,老底子。泡着新鲜虎骨、上等鹿血……”
“可惜,那根鹿鞭被我爹抢先一步顺走了,要不泡进去更补。”
他顿了顿,故意放低声音,带着点促狭。
“老坐堂的给配的方子,专补四十往上气血根儿上的亏空。”
“您要是不稀罕,我抱回去给我三叔乐呵乐呵,他肯定欢喜。”
他作势要去搬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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