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差点没绷住,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神里的怀疑非但没消,反而更明显了。
这么巧?都姓林?我不信!
啪!
林大头猛地拍了下桌子,脸涨得有点红,带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咋地?是叫林大头!王凯旋那王八蛋每次见面就大头大头地喊,他没跟你透底儿?”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林大头!爹娘起的!咋了!”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拔高后又陡然低落下来,带着点难言的滞涩和固执。
“哎……爹娘走得早……烧纸的时候……我怕改了名……他们收不到我孝敬的票子……”
最后这句,他说得很轻,带着一种积年的、近乎执拗的酸楚,眼神也飘向了窗外灰蒙蒙的天。
陈冬河微微一怔。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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