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反应快得超乎想象。
借着回撩刀势未尽之力,右腿筋肉坟起如古松根结,以腰为轴,如一根蓄满千钧的铁杵,狠狠一记蹬踹印出。
正中那貂熊下落的柔软胸腹交汇处!
嘭!
如同重锤擂在了装满谷物的麻袋上,沉闷的巨响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挤压“咔吧”声。
那接近六七十斤的沉重兽躯,像被车撞了般猛地倒飞出去,“咚”的一声狠狠砸在一棵老栎树的树干上。
震得枯树皮簌簌如雨落下,那貂熊口鼻间瞬间喷出一股血沫。
陈冬河一个“鹞子翻身”挺身站定,长刀横胸,凛冽的目光死死钉住那头靠在树干上。
一只利爪血流如注,却仍残存凶光,用那只血淋淋的独眼死死剜向自己的庞大貂熊。
电光石火间,他恍然大悟,旋即一股暴烈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操他八辈祖宗的!我说是什么玩意儿神出鬼没,原来又是你这断爪贼的同窝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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