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香混合着肉汁的咸鲜在嘴里弥漫开,驱散着深山刺骨的寒气。
他啃得从容,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缓缓扫过群狼,最终钉在头狼那只完好的独眼上。
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嘲弄,赤裸裸的挑衅。
头狼那只独眼瞬间充血,几乎要迸裂出来。
嗷呜——
更嘹亮急促的嚎叫从它喉咙深处爆发。
狼群的阵型立刻起了变化。
前排几头最为壮硕的公狼迅速围拢在粗壮树干下,后方的狼则踩着同伴厚实的背脊,一层层往上叠加。
它们竟在用最笨拙也最直接的“叠罗汉”方式,企图缩短与猎物之间那致命的天堑。
陈冬河眉梢微挑,眼底掠过一丝意外。
这群畜生的脑子,倒是比他预估的灵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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