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河甩了甩手腕上沾着的粘稠血渍,将那抹刺眼的红污狠狠甩进旁边的雪里掩埋,转身就走。
大步流星,没有丝毫停留地离开了这片瞬间被死寂笼罩,血腥气仿佛还凝滞在冰冷空气里的峡谷。
此地不宜久留。
若是寻常狩猎归来,他宁可寻些枯枝败叶燃堆篝火烤些硬邦邦的干粮饼子。
或是顺手打只傻乎乎撞枪口的山鸡野兔填填肚皮。
也绝不会轻易动用系统空间里那点有限保命的储备。
但这次不同。
他要用这“几天几夜摸爬滚打深山”的事实,堵住别人的嘴,掩盖真相。
里面拿出来还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面揉得劲道,大颗的肥肉丁油香四溢,滋味顶顶扎实,吃一个顶半天饥饱。
无疑是眼下支撑他连续几天高强度跋涉,心神高度凝聚搜索猎踪的最好底气来源。
连续长时间无休止的跋涉,精神高度凝聚之后短暂的松弛,一股子不真实的力量膨胀感突然顺着熬僵的骨头缝直往脑门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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