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熊头刚挤出一米多高,狭窄得如同囚笼般的洞口,笨拙地向外硬拱,短小的前肢还没来得及完全抬起摆出扑击的架势——
陈冬河的身影已如鬼魅贴地飞掠,骤然折返。
冰冷的五六半再次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这一次,枪口没有半分犹疑,快如毒蛇出击,带着一股舍生忘死,同归于尽的狠绝杀气!
不是捅向眼窝,也不是对准额骨眉心,而是直直地,用尽全身七百斤的爆发力,借着前冲的势头,精准无比地戳进了棕熊那张得老大,正喷涌着腥风咆哮的血盆大口深处。
嗷——咕——
那震耳欲聋的嘶吼生生被粗大冰冷的枪管顶回了喉咙眼儿,憋闷成一声怪异的,从内脏里挤出来的痛苦呜咽。
活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金属枪管冰冷的触感,毫无阻碍地捅到了它喉咙最深处,抵住了软腭。
一股死亡的寒意瞬间从喉咙直透脑门。
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