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血腥和内脏气息弥漫开来,熏得人有些作呕。
似乎是被这开膛破肚的剧痛又短暂地刺激了残余的神经,棕熊巨大的四肢猛地抽搐了几下。
利爪深深陷入冻土,将身下的积雪泥浆蹬得四处飞溅,雪粉混着泥点甩出老远。
山谷上方,连滚带爬下来的七个人,正好看到这无比凶悍,又带点原始血腥的一幕。
看到那抽搐的熊掌,吓得他们脚步齐齐一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畜牲莫不是……装死?!
但很快他们就看到,陈冬河对那垂死挣扎毫不在意。
他手上动作丝毫未停,狗腿刀在他手中如同最精密的解剖工具,快速而精准地分离着连接筋膜的脏腑。
他利落地割下一截肥厚的肠子,扬手一甩,挂在了旁边一株枯死的老树上。
这是猎人的规矩,告知山神。
随后,他伸手在温热黏滑的脏腑间摸索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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